哈贝马斯的科学技术意识形态论的时代意蕴-《武汉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年6期).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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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贝马斯的科学技术意识形态论的时代意蕴-《武汉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年6期).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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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源版权所有 哈贝马斯的科学技术意识形态论的时代意蕴 作者:管锦绣 来源:《武汉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年第06期 摘要:对时代的关注和科学的分析是哈贝马斯交往合理性理论的重要特点。“晚期资本主义”是哈贝马斯的科学技术意识形态论的时代语境。在“晚期資本主义”时代语境下,哈贝马斯批判了第一代法兰克福学派理论家的工具理性批判逻辑,揭示了工具合理性霸权所导致的科学技术的意识形态性特征,从而显示了其理论对于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发展以及当前社会发展的意义和时代气质。 关键词:哈贝马斯;科学技术;意识形态性; 时代语境 中图分类号:B516.59; B516.7 文献标识码:A 科学技术意识形态论是哈贝马斯针对“发达工业社会”所处的特定时代语境而作出的判断。尽管这个论断并非哈贝马斯首次提出,但是,唯有哈贝马斯的论断是针对时代语境的深入分析而作出的,从而,哈贝马斯不仅是通过工具理性批判来揭示“发达工业社会”中人的存在论问题,而且还试图说明在“发达工业社会”之前,工具理性所显示出来的历史进步性。进而,在“发达工业社会”所处的特定时代语境下,哈贝马斯以交往合理性理论的建构来体现对工具理性的超越,从而彰显了对启蒙精神的重构和回归。 相对于国内学术界对于哈贝马斯的“科学技术意识形态论”研究的热衷而言,中国学界对其理论提出的时代语境的关注却显得有些冷落。因此,本文试图考察哈贝马斯的科学技术意识形态论提出的时代语境,从而分析其理论的科学性,并在当前科技全球化的时代背景下来探讨其理论的现实意义。 一 科学技术意识形态论的时代语境,哈贝马斯称之为“晚期资本主义”,以区别于马克思政治经济学视域下的“自由发展的资本主义”[1]58。对于“晚期资本主义”,哈贝马斯在时空上作了规定。它指的是“自19世纪的后25年以来,在先进的资本主义国家”所处的发展阶段。在这个发展阶段,存在着两种引人注目的发展趋势:其一是国家干预活动增加,其二是科学成为第一生产力。这两种发展趋势,并不是由哈贝马斯首先注意到的。国家干预主义早就为许多学者,特别是经济学家所关注。科学成为第一生产力,正如哈贝马斯指出的那样,马尔库塞就有类似的观点。在哈贝马斯看来,马尔库塞是基于科技的政治统治性和科技进步的生产力功能来论证科学技术意识形态论的。尽管马尔库塞也试图揭示时代语境下的新变化,但是他并没有对时代语境作出科学的分析,因而也没有突破马克思对自由资本主义社会的批判框架。 首先,马尔库塞虽然揭示了科学技术的统治性,但是他却将这种统治归于“先验”的。运用海德格尔的语言,马尔库塞指出:“技术理性这个概念本身可能是意识形态的。不仅技术的应用而且技术本身,就是(对自然和人的)统治——有计划的、科学的、可靠的、慎重的控制。统治的特殊目的和利益并不是‘随后’或外在地强加于技术的,它们进入技术机构本身。技术总是一种历史——社会工程:一个社会和它的统治利益打算和对人和物所做的事情都在它里面设计着。这样一个统治‘目的’是‘实质的’,并且在这个范围内它是属于技术理性的形式。”[2]对自然的改造导致了对人的改造,技术创造物出自社会整体又返回社会整体,技术先验论因而是一种政治先验论。在发达工业社会中,技术不再作为可以与社会政治分开的、纯粹的技术材料总和,而是先验地决定着这些技术物生产的、使用的政治意图。 哈贝马斯要批判将技术的统治性理解为“先天的设计”意图。这一方面在于哈贝马斯不认可导致历史“虚无主义”的海德格尔式逻辑,同时也在于哈贝马斯对时代语境的关注。在哈贝马斯看来,在晚期资本主义时代之前,科学技术进步体现的是目的理性活动子系统的不断发展,目的理性活动子系统的发展还没有构成对生活世界的入侵,因而也没有展现出对人的统治性。只是到了晚期资本主义时代,科学和技术运行着工具理性的霸权,向生活世界渗透并按照工具理性逻辑同质化生活世界,因而构成了对人的统治。“科学和技术的合理形式,即体现在目的理性活动系统中的合理性,正在扩大成为生活方式,成为生活世界的‘历史的总体性’”[1]47。 同时,哈贝马斯也反对那种将技术的统治性归结为“政治性”的观点。因为这将导致技术统治论的时代语境被纳入马克思的政治经济学框架下,而马克思的政治经济学框架只能适应于自由资本主义的时代。哈贝马斯认为,虽然马尔库塞指出了科学技术展现出来的统治的新特点,但是他的批判并不适用于晚期资本主义的时代语境。在马尔库塞看来,科学技术的统治性不再具有“剥削和压迫的性质”[1]40,它既让人们能感受到统治带来的压制,但同时让人们失去了对统治的批判意识。“因为这种不自由既不表现为不合理的,又不表现为政治性的,而是表现为对扩大舒适生活、提高劳动生产率的技术装置的屈从”[3]。技术对人的统治,既不表现为人身依附的政治统治,也不直接地表现为经济剥削和压迫,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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