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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辽东长城建城系统研究 2007年，长城资源研究是国家文物局和国家测绘秘书处联合组织的一项重要的中国文化遗产保护工程。辽宁省作为该项目的主要参与部门之一，在三年内在长城资源研究中获得了重要成果。作者作为本次长城资源调查报告编写的参与者, 在前人研究和调查的基础上, 对辽宁明长城的防御体系, 有若干新的认识。现拟结合文献记载, 提出几点思考。 纵观辽宁明长城的防御体系, 从辽东镇城 (都司) 以下, 到各卫、所、堡城系统, 从长城的防御功能上看, 大体可分为相互关联的指挥策应系统、屯兵守备系统和传烽报警系统, 现分述如下: 一、 边主要边卫、卫、所军官的情况 该系统是辽东明长城防御体系中的最高指挥机构, 在明初最重要的当属辽东都司镇城辽阳和明代“辽东总兵”驻地“广宁” (今北镇) , 以及北路开原、南路宁前等军事重镇。其以下为整个辽东长城沿边有关的卫、所、堡城的递次防御体系。据正统八年《辽东志》卷三兵食志记载:“辽东都司定辽左等二十五卫、二州, 户口二十七万五千一百五十五, 马队额军五万二千二百八十二名, 步队额军三万七千四百九十五名, 招募军一万三千六百二十七名, 屯田军一万八千六百三十名, 煎盐军一千七百七十四名, 炒铁军一千五百四十八名。”总计全辽守备官兵逾十万。 这是明正统八年以前整个辽东镇的边备情况。至嘉靖年间的边备情况则见于《全辽志》。可见, 辽东二十五卫的马队、步队驻兵和沿边的1067座“边墩”, 均与辽东镇和长城的防御体系有关。而载于《辽东志》中, 除屯田军和盐、铁军外, 直接部署在沿边主要边镇卫所 (含海防) 的官军共有二十处: 辽阳城堡官军马九千五百五十五匹广宁城堡官军马九千三百五十一匹广宁右屯城堡官军马一百三十五匹义州城堡官军马二千一百七十一匹锦州城堡官军马二千三百三十七匹宁远城堡官军马三千四百二十三匹 广宁前屯城堡官军马二千三百四十一匹开原城堡官军马七千三百六十九匹 中固城堡官军马一千二百八十匹铁岭城堡官军马一千二百七十七匹河城堡官军马九百五十匹 路城堡官军马一千三百九十匹蒲河城堡官军马九百八十八匹 沈阳城堡官军马一千四百三十九匹抚顺城堡官军马一千九十五匹 阳城堡官军马二千六百四十九匹海州城堡官军马二千九百五十匹盖州城堡官军马七十八匹 复州城堡官军马四十六匹 金州城堡官军马三百六十四匹 以上见于《辽东志·兵食》中的辽东长城防御体系中的各卫、所驻军。派驻并不完全按都司、卫、所的级别, 而主要看防务的重要性。如“河”等千户所, 屯军超过广宁右屯卫。而屯兵超过五千以上者, 只有辽阳、广宁、开原三城, 这是都司 (总兵) 以下最大指挥机构。 在《全辽志》卷二边防中, 又追记:“国初毕恭守辽东, 始践山因河, 编木为垣, 久之乃易以版筑, 而墩台城堡稍稍添置。”并记有“全镇沿边墩台障塞操守官军九万五千三百六十九名”。 在嘉靖四十四年修撰的《全辽志》记载的辽东边墙防御体系中, 于辽阳、广宁、开原等边镇以下, 为各路 (道) “参将”。举如“宁前参将地方, 官军一万一千四百八十二员”。统领本城 (广宁前屯卫) “官军一千一百”;“中前所, 官员五百二十四员名”;“中后所, 官员五百二十五员名”。其下又分领“铁场堡”等十处边堡。而“宁远城堡墩台障塞操守官军六千八百一十四员名”。统领“本城 (宁远卫) 官军一千三百五十七员名”;“中左所官军一千二百三十五员名”;“中右所官军五百二十五员名”。其下分领“黑庄窠堡”等边堡十一座。 从“两辽志”记载的辽东镇长城指挥系统的防御体系看, 在“总兵”和“副总兵”以下, 第一层指挥系统应为各路的“参将”。如上举辽西“宁前参将地方”和“锦义参将地方”, 负责数卫城或一卫中心镇城的沿边指挥守备。重要的参将守备区称“某路”备御, 是长城防御体系中的第一个层次。如“北路开原等处堡墩空操守各军一万四千八百员”。而其下的所城, 如“河千户所”、“广宁中前所”、“中后所”等, 为直接统领边堡、墩台的中层指挥系统。由此构成了由总兵镇城 (辽阳、广宁) 、地方“参将” (路) 、“千户所城” (守备) 为主要结构的戍边军事指挥系统。在所城以下则为各沿边堡城和台空。这种层级式的指挥系统, 其主要职能是分路统领诸卫 (路) 长城防御的官军守备和彼此策应, 形成千里长城线上, 由卫、所到各边堡, 整个防御系统上下呼应的完备体系。 二、 路线上所创建的边墙防卫 该系统主要由长城卫所之下的边堡和墙体、台、空组成, 是明辽东长城防御体系中, 直接担负守备和屯兵的基层组织。《辽东志》卷三兵食志“沿边城堡墩台”一节, 即指辽东全镇沿边墙守备的所有边堡和墩台 (空) 的防御体系, 并按当时辽东镇边墙防务的实际形势, 分为“南路宁远等处城堡墩空操守”、“西路义州等处城堡墩空操守”、“中路广宁地方城堡墩空操守”、“东路辽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