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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布达佩斯税收的几点认识 税收制度是国家制度的重要组成部分。有关古代斯巴达税收制度的材料流传到现在的不多,因此,学者们大多对此没有给以足够的重视。西方学者霍德金斯在其名著《斯巴达的财产与财富》一书中研究过斯巴达黑劳士的纳税形式到底是交纳定额租还是分成租,但其目的是说明黑劳士的社会地位125-131,另一位社会史学者菲古伊拉在研究斯巴达公餐制时提到:斯巴达公民向公餐团交纳的税额较多,超过了单个人的消费需求,公餐税实际是一种财产再分配形式。这些研究涉及斯巴达税收的某些侧面,但目前直接研究斯巴达税收制度的似乎还没有。由于税收制度的重要性,我们不能因此忽视这一问题的研究。笔者试图在现有材料和前人研究成果的基础上,对斯巴达的税收制度,及其对斯巴达民生问题的影响进行初步的探讨。 一、 普鲁塔克与树立生活法 目前所见到的有关斯巴达的税收的材料主要有如下几条: 1.他们(指斯巴达成年男性——笔者注)十五个人组成一个单位,人数或有多少,同一伙食团的人,每人每月交1墨狄姆诺斯(Medimnus)的阿尔菲特(alphita,大麦的半制成品),8科奥斯(Khoes)的酒,5明那(Minna)的干乳酪,2明那的无花果,为了购买鱼肉这样的美味,再交很少一点钱。除此以外,任何人在用第一批收获的果品献祭时,或者是带着猎取的野味回家时,都要送上一份给他就餐的食堂Lycurgus,XII,2。 2.(莱库古将拉科尼亚的土地分成相等的份额,分给斯巴达人和庇里阿西人,斯巴达人的)每份土地足可以每年为每个男子生产70墨狄姆诺斯大麦,为他的妻子生产12墨狄姆诺斯大麦,还有相应数量的酒和油。莱库古觉得对于他们来说这样规模的份额应该是充裕的了,因为他们只需要足够的粮食增加力气和促进健康Lyc.,VIII,4。 3.黑劳士为其主人耕种土地,交纳赋税,其数量早已制订239e。 上述三段材料均出自普鲁塔克的著作,前两条出自《希腊罗马名人传》之《莱库古传》,后一条出自《道德论集》之《斯巴达政制》。普鲁塔克生活在公元40-126年,但他的材料大多出自古希腊作家,现在公认,普鲁塔克的《来库古传》使用了大量亚里士多德以及亚里士多德学派作家的材料。他的《道德论集》中的许多材料,包括有关斯巴达部分的材料都是为其写作《名人传》准备的。普鲁塔克为此付出了艰辛的劳动,他不仅收集了古人的文献材料,还曾经到斯巴达进行过调查,所以普鲁塔克的材料具有较高的学术价值22-24。由于缺少足够多的材料佐证,所以普鲁塔克的材料成为我们认识斯巴达税收制度的主要材料。 4.每个公餐团成员必须向公餐团交(阿提卡标准的——笔者注)1.5墨狄姆诺斯的大麦,11或12科奥斯的酒,除此之外还有一定量的奶酪和无花果,为了购买肉食,还要交10阿基纳奥波尔的货币141c。 这段材料是雅典尼乌斯转述的,狄卡伊阿库斯(Dicaearchus)在《混合政体》(或曰《三元政体》,Tristatesman)中写的一份材料。狄卡伊阿库斯是亚里士多德的学生,曾经在斯巴达生活过464,因此他的记述也具有较高的可信度,但与前述普鲁塔克的材料一样,我们无法确定这段材料反映的是哪个时段的情形。 5.如驴一般背负沉重的负担,向主人交纳生活必需品,相当于其土地产出总量的一半IV,14,4-5。 这段材料是公元2世纪的罗马作家波桑尼阿斯转述的,斯巴达诗人提尔泰乌斯的残诗。波桑尼阿斯虽然对斯巴达和美塞尼亚的历史有自己独到的看法,但在应用材料方面却比较谨慎,有关提尔泰乌斯的诗歌就是直接转录147。提尔泰乌斯是公元前7世纪希腊诗人,曾经参加过斯巴达的第二次美塞尼亚战争。据说当时斯巴达被美塞尼亚起义军打得大败,提尔泰乌斯写了不少诗篇来鼓舞斯巴达人民的士气,上述残诗可能就是其中一首的片断。 6.斯巴达征服美塞尼亚之后,他们控制了美塞尼亚所有财富的一半VI,1。 这则史料见于埃里安的《历史杂集》。埃里安出生于普雷尼斯特(Praeneste),生活于公元170-235年。《历史杂集》近似于文献材料的摘录和读书笔记,但这一材料的出处我们无从得知。 二、 前萨伯林税收制度的特点 从上述材料我们可以看出斯巴达的税收制度具有如下特点。 社会生活中的公民身份:职业军人下的公餐税 第一级是黑劳士向主人缴纳,我们可以称之为份地税。黑劳士常居于斯巴达公民的份地上,他们为主人耕种土地,同时交纳土地上的收获以及其他出产。按普鲁塔克的记述,这一税种是按份地征收,与份地上的家庭和居民数无关。份地税由黑劳士向其主人、斯巴达公民交纳,交纳的方式不详。古代斯巴达没有健全的官僚体制378-406,也缺少固定的税收官僚队伍。剩下两种最可能的方式一是临时性派人征收,有学者认为斯巴达所谓的克利普提亚制(即秘密警察制度——笔者注)可能是一种复杂的黑劳士管理制度,平常斯巴达在黑劳士生活区不设常设官吏,但每年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