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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历史上的古希腊文化 波斯成为了解西方文化精神的最基本研究资料。正如马克思所说:“希腊神话不只是希腊艺术的宝库,而且是它的土壤。”希腊的荷马史诗和悲剧讲述神和英雄的故事,希腊的雕塑以神和英雄为主要形象,希腊建筑的最辉煌的杰作是帕特农神庙、德尔菲神谕处、狄奥尼索斯剧场及其他举行宗教庆典活动的公共建筑,即使爱情抒情诗人的诗歌中也充满了神灵与英雄的名字,罗马神话几乎是对希腊神话的全盘接受,希腊的哲学也同样是在希腊多神教的母体中孕育成熟的,德国现代哲学家尼采以日神阿波罗与酒神狄奥尼索斯为象征来说明艺术的起源、本质乃至人生的意义。西方哲学家罗素也对酒神狄奥尼索斯作了精辟的阐述,在文学评论里酒神式和日神式文学分别代表了两种文艺思想和创作风格。 希腊神话中的主神之一酒神狄奥尼索斯,因其对人类作出的贡献、其不朽之作对西方戏剧的影响、酒神精神对希腊哲学及西方哲学的影响、自文艺复兴以来,源自酒神的神话典故对西方文学创作所产生的广泛影响,等等这一切都使得酒神在奥林匹斯诸神中显得极为重要。 一、 林匹斯诸神的控制下所处的群体迷狂状态 狄奥尼索斯原来是蔬菜植物之神,首创了用葡萄酿酒技术,并把种植葡萄和采集蜂蜜的方法传播到各地。他深受广大人民的敬仰和喜爱,被奉为酒神和农作物的保护神。 他在许多方面区别于奥林匹斯诸神,他的随从萨提儿、狂女和在他控制之下的群体迷狂状态等曲折地反映出狄奥尼索斯崇拜。在希腊瓶画艺术作品中,狄奥尼索斯总是在随从的陪同下在森林里漫步。 根据传说,狄奥尼索斯所受的教育是在潘的儿子——塞勒诺斯手中完成的,因此酒神的随从包括萨提儿、狂女、塞勒诺斯和林神潘都被认为是狄奥尼索斯的随从。 尤其是林神潘、塞勒诺斯和萨提儿这三种精灵代表了狄奥尼索斯崇拜中的生命本能、原始情调、乡土本色和色情肉欲方面的自然主题,因而在尼采的《悲剧的诞生》、伯克特的《希腊宗教》中把他们都看做是酒神精神的最本质的代表。 二、 古希腊历史上的神话原型 尽管各个民族的文化有着非常大的差异性,但却有着许多相似的神话、传说及某些相似的文学形象、母题和主题。一个民族之所以接受外来的神话,是因为该神话激活了业已存在于他们民族意识中的某种感情。综观文学领域的神话题材作品,我们不难发现:神话原型以种种“面貌”周而复始,文学和神话中的英雄人物以独特的方式更迭,作家借助远古的神话表达对现实社会乃至人类本身的思考。 瑞士分析心理学家容格(Jung 1887-1961)从无意识心理学角度提出“神话原型理论”。原型(archetype)一词由希腊文arche(原初)和typo(形式)组成。容格发现在人类的梦境里,以及各民族世代相传的民间故事、神话和史诗里,都不断出现一些共有的原始形象。这在每个人的心理结构中留下了痕迹——集体无意识。童话、传说、宗教、艺术都可以反映集体无意识的内容。神话原型是人类祖先处于神话思维阶段所输入的并经过人类经验不断强化的信息。这种信息在人类摆脱神话思维,进入抽象思维之后,便以心理遗传的形式储存于一代又一代的心理底层。尼采认为,没有神话,没有希腊神话中的酒神狄奥尼索斯,就没有希腊悲剧。容格也把神话看做是艺术作品的源泉,他把原型称作是神话研究的“母题”。 尼采和海德格尔都为神话在科学技术发达后的“消亡”哀叹。尼采感伤“神话的毁灭”,惋惜神话的消失使“诗被逐出她自然的理想故土,变得无家可归”。海德格尔甚至说,科学技术的发达已经使人类陷入“无家可归”的困境,人类只能在神话中才能找到自己的家。其实古老神话中的许多原型代代相传,经久不衰。如叶芝的《幻象》、艾略特的《荒原》、乔伊斯的《尤利西斯》、托尔金的《魔戒》、郭沫若的《凤凰涅槃》和《女神之再生》、拉美的魔幻现实主义小说,乃至如今风靡全球的《哈里·波特》。 希腊神话中酒神狄奥尼索斯教会人们寻找欢乐, 而狄奥尼索斯精神, 就是非理性精神的代表。20世纪的现代文学转向关注个人的内心世界, 摒弃理性。作家如庞德、艾略特、康拉德、劳伦斯、乔伊斯、沃尔夫、海明威、福克纳、厄洛尔、奥尔森等人, 从他们的创作内容或创作手法来看, 都是具有狄俄尼索斯精神的作家。他们把神话视为对素材进行艺术处理的工具,视为表现某些心理特征或稳定的民族文化模式的手段。神话中的某些有着巨大启示力的文学典型是人类某些重要的性格特征的模拟,他们成为永恒的形象,继而成为后世文学的原型。 希腊神话中的酒神狄奥尼索斯的神话典故颇具魅力,酒神狄奥尼索斯是宙斯和塞墨勒的儿子,是率先种植葡萄并发现酿制葡萄酒方法的神,他对待朋友宽厚大方,但是对不相信他是神的人却常常施以残酷的惩罚,他来到忒拜城,国王彭透斯侮慢神祇,不承认狄奥尼索斯的神性,阻止对他的崇拜并迫害他的信徒,此时彭透斯的母亲阿高厄也成了酒神的狂热信徒,彭透斯盲目地反对酒神,想尽办法阻止在他的王国里涌起的疯狂的崇拜热潮,狄奥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