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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情态类型系统研究及英汉双重认同 摘要：从系统功能语言学来看，情态是英语和汉语人际元功能的重要资源，它是处于“是”与“否”之间的意义领域。本文以系统功能语言学为理论框架，界定汉语情态类型，对比英汉情态类型系统。研究发现，在英语中，情态类型系统包括情态化和意态两个次系统。情态化包括可能性和经常性；意态包括义务、意愿、能力，意愿和能力情态不做进一步区分。在汉语中，情态类型系统同样包括情态化和意态两个次系统。情态化指对命题可能性的判断，意态包括义务、意愿、能力，其中意愿情态可划分为自发性意愿和回应性意愿，能力情态可细分为习得技能和内在能力，经常性可排除在汉语情态系统之外。本研究将对相对薄弱的汉语情态研究或英语情态的后续研究提供参考。 0. 情态在当代语言学领域是一个重要的语义和语法范畴，一直是西方语言学各流派的关注热点。传统及当前主流的观点认为英语情态系统主要包括以下3类情态：认识(epistemic)情态、道义(deontic)情态以及动力(dynamic)情态(现代汉语的情态研究可追溯至《马氏文通》中对“助动字”的探讨。此后，语言学家如吕叔湘、王力、高名凯等虽然没有明确提出“情态”概念，但是也从不同角度探讨了情态问题。20世纪80年代以后，国内外学者开始借鉴西方语言学的情态研究成果，对现代汉语情态进行了较为系统的研究。然而，与西方语言学的情态研究相比，汉语情态仍然是一个相对薄弱的研究领域(本文旨在从系统功能语言学的角度界定汉语情态类型，对比英汉情态类型系统，以期对相对薄弱的汉语情态研究或英语情态的后续研究提供参考。本文对英语类型情态系统的分析基于以系统功能语法为理论框架撰写的经典著作，如1. 首先，以Halliday为代表的系统功能语言学把语言系统置于首位，结构由系统衍生而来，对语言的描写以系统而不是结构作为出发点和目标，描写的对象不是孤立的语法范畴，如主语、被动态，而是这些语法范畴所处的语言次系统，如主语所属的语气系统，被动态所属的语态系统(其次，系统功能语言学认为语篇是语言系统的例示(instance),语言系统是语篇的意义潜势，两者形成连续体，分别位于连续体的两极(再次，从元功能的角度来看，系统功能语言学把语言视为一个意义潜势系统。语言体现三大元功能：概念功能、人际功能和语篇功能。其中，概念功能是指人们运用语言来表征外部世界和内心世界经验的功能；人际功能是指人们运用语言来建立和维护人际关系，表达观点与态度，影响他人态度或行为的功能；语篇功能是指人们运用语言组织信息和建构篇章的功能(人际元功能关注人与人之间的互动与协商关系，它与交际双方的言语角色和说话人的情感、态度有关。在英语和汉语中，人际元功能主要由语气、情态、极性、评价等系统体现(下面我们将首先探讨英语情态类型系统，着重讨论英语的经常性情态。然后，将界定汉语情态类型，对比英汉情态类型系统。2. 认为，英语情态类型系统包括情态化和意态两个子系统。情态化指在以交换信息为语义功能的命题(proposition)中，说话人对命题可能性和经常性的判断，包括可能性(probability)和经常性(usuality);意态指在以交换物品或服务为语义功能的提议(proposal)中，说话人对提议的态度，包括义务(obligation)和意愿(inclination)。英语情态类型系统分类如下图所示：可能性情态表达说话人对命题可能性的判断，由情态助动词(如must、will、may)、情态附加语(如probably、possibly、certainly)以及两者的连用(如will probably)来实现。义务情态指说话人对所说话语义务性的判断，涉及听话人完成指令的义务程度((1)Alternatively, it (2)Such crimes (3) We 在例(1)中，情态助动词may表示可能性情态；在例(2)中，情态助动词should表示义务情态；在例(3)中，情态助动词will表示意愿情态。Halliday & Matthiessen 指出，情态系统除可能性、经常性、义务和意愿外，还有能力/潜力(ability/potentiality),比如在She can keep the whole audience enthralled句中，can 指能力(在Halliday & Matthiessen的情态类型系统中，可能性情态基本对应传统语义学的认识情态；义务情态基本对应道义情态；意愿和能力情态基本对应动力情态；经常性情态则被排除在传统语义学和语言研究的情态范畴之外((4)(5)He 在系统功能语言学派内部，对经常性的归属存在分歧。我们认为，Halliday把经常性列为英语情态类型基于以